Hello
有这么一首歌,自1965年9月25日首次发行,到1975年就已被翻唱过1186次,到八十年代末,就已经被世界各地的电台播放过1亿次以上,除了伟大的 The Beatles(甲壳虫乐队),还有谁会配得上如此殊荣呢?当然,这首《昨天》还并不是他们风光的顶峰,在1964年的52周里,他们有6首歌占据了20个排行榜冠军周次,在1964年4月4日开始的这一周里,他们有12首歌上榜,并且囊括了前5名。
与他们辉煌的文化英雄地位相比,这些商业战绩又显得过于微不足道,这四个来自英国利物浦的穷小子,在经纪人的帮助下穿上了西装,当上了摇滚乐鼻祖,改变了无数人的思想,和上帝一样有名。而他们的“摇滚乐”在今天听起来,甚至比任何一个港台明星都要柔和轻巧。如果说上个世纪,流行音乐产生过一个奇迹的话,那么除了甲壳虫,还有谁值得我们费心思量呢?与今天的摇滚乐,甚至与当时其他的摇滚乐不同,甲壳虫洋溢着至死方休的乌托邦精神,清纯热烈的爱情、无忧无虑的幻想、青春期最极端的誓言、童心、逃避现实的坚决性,这一切在明朗的摇滚节奏和勾魂的弦乐客串中被上升到了时代的高处。那些被视作叛逆的东西,其实不过是对歌曲编写、演唱、演奏方式的小小革新,不过是直率和活力,而真正波及一代人的,却是甲壳虫对“爱”的无限推崇、对非暴力无政府主义的鼓舞,以及一意孤行的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六十年代的青年,就是这样唱着爱与和平的歌,向不可能的大同世界集体前进的。
撇开激动人心的爱与和平,我们还是回到《昨天》吧。这看起来只是一首感叹美好不再,逃避现实压力的抒情小调嘛,为什么能有如此魔力,让喜欢反战游行的一代,让见多识广的一代又一代如此着迷?“Yesterday, all my trouble seemed so far away ……, Oh, I believe in yesterday.”循环发展的简单旋律、更简捷的大提琴,还有疲惫得走神时,对昨天满怀向往的青年,正如诗人柏桦所说:“唯有旧日子给我们幸福。”这首歌毅然决然地抛弃了与现实有关的一切,赞美记忆,否定现实,在厌倦中酿出了幸福的酒。这不是让人快乐的歌,也不是催人泪下的歌,但它的杀伤力更持久、更强大,谁让它切中了人生的要害呢——它的慢速适合回想,它的回想产生了高潮,它的高潮映衬出忧伤,最后,它不打一分折扣地表明了人们内心渴望回归的秘密。 “优美”之类的词从不适用于甲壳虫,因为他们太真实了,懒得去精雕细琢,而真实的力量又岂是好嗓子能够匹敌?
昨天有过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关键在于昨天是曾经拥有过、永不会再失去、没有压力与伤害、充满了错觉的地方。六十年代的人们就这样用不可能的回归、不可能的爱与和平来反对现实,而今天,我们至少可以拥有片刻忧伤,甚至温暖。
歌词
Yesterday all my troubles seemed so far away
Now it looks as though they’re here to stay
Oh I believe in yesterday
Suddenly I’m not half the man I used to be
There’s shadow hanging over me
Oh yesterday came suddenly
Why she had to go I don’t know
She wouldn’t say
I said something wrong
Now I long for yesterday
Yesterday love was such an easy game to play
Now I need a place to hide away
Oh I believe in yesterday
甲壳虫乐队
昨天
烦恼似乎还离我很远
而今天仿佛就在眼前
噢,我喜欢昨天
突然间,我发觉自己已今非昔比
阴影笼罩着我
噢,我突然体会到过去的生活是多么单纯平顺
我不知她为何离我而去
她不肯说
我一定说错了什么话
现在我渴望昨天
昨天,爱情是如此单纯的一场游戏
现在我需要找个地方隐藏自己
噢,我喜欢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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